「你最後只画了这一只眼睛,然後写了一句话。」
他把那句话念出来:
「他不是坏人,他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办。」
我转头,突然觉得这格有点冷。
那种不是天气的冷,而是有人拿橡皮擦从你脊椎一路往下擦的那种。
「我以前怎麽会写这种话啊?」我笑了一下,想掩饰情绪。
「因为你那时候真的相信这句话。现在你不确定了。」
「我不是不确定啦,我只是……累了。小时候哭完就睡,现在睡完还是想哭。你懂吗?」
面包侦探没有回答。他蹲下来,用贝果头靠着地面,彷佛在倾听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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