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存心像小时候那样戏弄徒弟,便故意曲解道烦话意,松开拢在肚子上的那只手,却没停止肏穴,仍把着腿根颠弄道:“有些要求我是真想允你的,可你也不能太得寸进尺,只教义父一个人伤心。”
道烦几乎教他晃散了形神,腰身与脑子皆是一片混沌,开口叫了声“辛来夜”,随即又改成“义父”,他的确在认真求人。
“我知晓央你其他也无济于事……但是今夜求你,求你放过我……我真的不行,唔、义父……”道烦一面用子宫套着肉杵,一面断断续续颤声道。
辛来夜心说你这不是很行么,还有力气说话,屄也没软烂到不会吸,连尿都没流多少,倒是还没弄两下就开始求饶属实反常。
不过今夜反常的也不止道烦一人,辛来夜自认为很久没与义子如此平和地相处过,便也平添一股温情,状若考虑般反问:“独你今夜流着水自己跑出来邀欢,都不用我弄几下便湿得可以直接插进去,又说唯独今夜不行。你这张嘴和屄口是心非又非一次两次,半夜惹了我起来,还要我把你原模原样搬回去,以为叫一声义父就能把我当妈支使吗?”
他手上动作不停,不再教道烦分腿偎在怀里,而是抱起双膝将其并拢,姿势变换瞬间教裹住肉茎的甬道夹得极紧,像第一次被奸破的处子屄般吸着异物不放,紧张到仿佛要将埋在屄里的东西都夹断在里面。
可惜道烦的穴到底不如处子青涩,早教鸡巴撑得延展性极强,再怎么夹紧一时,只要用力抽插几下,总能再肏开一条道来,倒是没什么过分的紧窒感。
但辛来夜为教他抽出心神说话,一时半会也没强行就着这个姿势顶弄。
道烦得到一时喘息之机,竟真抓住一缕希望般坐在义父的鸡巴上继续示弱央求:“是我不行……啊……我,我前番落入天魔梦魇,难受得紧,实在无法再经历一遍这些……”
辛来夜心道,说得好像你平日就能经受得住了一样,你又有哪一天不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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