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张嘴和B口是心非又非一次两次 (4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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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又道,我鸡巴也难受得紧,心也难受,难道我央你一句你就能自己坐下来吃鸡巴吃到我射出来吗,这就是了,父母天生劳碌命,你自小就是来张嘴要我命的讨债孽星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道烦这般有求于人的情态着实可怜,长大后更难得见他心中服软,辛来夜不忍轻易拂过此事,便继续哄:“梦对你们沙门比丘确实是特别的,天魔幻作何物才令你失态至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又问:“要我拔出来倒是一瞬间的事,只是你里面湿得厉害,又吸得很紧,怕离了鸡巴还会继续哭出声,届时你又待如何?“

        道烦被他抬起双腿,整个身子都坐在肉杵上,凿出一个直通孕宫的深洞,紧吮着穴中硬物,教撑得突突跳动着。他的太阳穴与胸口也一跳一跳,辛来夜的声音灌入耳后让他蓦地想起梦中情形,分外清晰,一如此刻。

        包裹住鸡巴的穴跳得更兴奋了,僧人强忍着腮上热意,难堪地低声道:“下面让它怎么都好,也好过此刻……天魔已知你至深,于梦中还要欺我,我今日教魔种盯上均是拜你所赐,若非你魔根深种,何以染得我身?啊、等等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还未尽,穴中阳物竟更涨大几分,他本想晓之以理的几句劝解还没脱出口,辛来夜就忍不住按着肚子往更深处钻了钻,只想探尽了今夜这口屄与平日有何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辛来夜确实没想到僧人所谓的梦中会有自己,脑中一个声音冷眼道,这岂不是说明薄观音已经是个离不开鸡巴的婊子了,任何人多肏他几次他都会如此;另一个声音又劝,他心中有此冤孽,便是生生世世解不开的结,下一世、下下一世还要你找他来讨,这都是他欠你的!

        它似乎确实同以往不大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更湿,更软,残留着些许白日的肿胀,像一个在梦中浣洗过的套子颤抖着贴在鸡巴上,软绵绵含着这根唯一刻印进它记忆里的性器,吞吐得似乎更情愿了几分,一如面色酡红、被捣得支吾不成声的道烦,抱在怀中显得软而热,不再只会用眼和屄沉默地流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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