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初远利落地跪下,给他磕了几个头,算是拜别。
随后,头也不回,踩着轻快的步伐向外走去。
宁威荣行商如此多年,见到过难缠的客人,不讲道义的痞子,倚老卖老之人,这是第一次,他觉得如此无力,他拿自己的儿子没有任何办法。
像是脱力一般,跌坐在木椅上。
“真是反了他了1他喃喃地道。
翌日,宁初远忙活了一大晚上,早已准备好行装,满心期待他心中的江湖路。
“少爷,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马上就去。”青年理了理衣襟。
屋内,一位妇人静静地坐在桌前等待。
梳妆台上摆的胭脂水粉一看就是上乘的,尽管如此,也盖不住妇人憔悴的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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