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找我什么事?”青年三步并作两步,潇洒地径自走进屋,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“娘找你来,有些话想和你说。”刚开口,便觉眼泪要落下来。
“你这孩子,平时不听话就算了,整日游手好闲,我和你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回怎么突然就要走了?”妇人拉过他比自己大许多的手掌,摩挲着。
“娘知道劝不住你,你呀和你爹就是一个脾气,两头犟驴,对上了谁也讨不到好。你爹这回可气得不轻,说一个铜板也不给你,让你饿死在大街上,才知道家里的好。我看他这回是动真格的,就自己拿了点盘缠,这些啊是娘的嫁妆,你带着用。娘也没有其他兄弟姊妹的,就你这么一个孩子……”
妇人话里带着哭腔,“远哥儿,你可要早些回来啊1
宁初远扶着面前哭得天昏地暗的妇人,眼眶也湿润了。
“娘你放心吧,我保证在外不给你添乱子。”宁初远拍着胸脯道。
妇人渐渐止住了哭声,宁初远还想说些什么,张了张嘴,话到口便只成了宽慰:“那我走了,您照顾好自己和爹,我有空便会给您写信的1
宁初远踏出了门,如昨日一般走得干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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