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漠寒听了哈哈大笑,道:“姓什么庆,他是犬子——褚庆。”
褚庆毕恭毕敬道:“王爷见谅,在下到京游玩为避麻烦,故而化名庆壹。”
“噢,原来如此。”惠王登时明白了过来呵呵一笑,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,告辞而去。
褚庆瞅了眼桌上的玉貔貅,回过头来吩咐索鸮把守住楼下门口,不许任何人出入。
“庆儿呀,你不是想留在京城吗?”褚漠寒耷拉着脸,“这一回可如你所愿了。”
“哦?”
“陛下非要见你一面不可,还要封你一个什么太仆卿的官儿。”
“父帅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哼,还不是杨嗣郎的提议。”褚漠寒拉长了脸,“爹是担心,他没安好心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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