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父帅之意……”
“干脆不要那个破官了,跟爹一块回渔阳。”褚漠寒脸色阴沉,“为父身兼三镇节度使,手握十余万精锐、威镇四方;有朝一日,俺登上了大位,你就是太子,难道还抵不上一个小小的太仆卿?!”
褚庆听了吓得冷汗直冒,看了眼四周,低声道:“父帅,这谋逆之事……”
“怎么,你小子怕了?”
褚庆强打起几分精神,道:“陛下待父不薄,恩宠冠于天下,虽有杨嗣郎一干小人忌恨,可也不该生此杂念!”
“这些,俺当然清楚了。可你想过没有,一旦陛下驾鹤西去,林相又老退了,难道还任由着他姓杨的在你爹头上拉屎撒尿不成!?”
“这,”褚庆沉吟了片刻,道,“朝局变幻莫测,父帅当然不可不防。不过,若想成就大业,还需从长计议。既然陛下想见孩儿,不妨先接下太仆卿一职,以免其生疑。待日后时机成熟,孩儿自会返回渔阳。”
“哼,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走!”
“还有,父帅帐下虽拥十余万精兵,可是当下粮饷不济、准备不足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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