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年前,我从长沙进京赶考,落榜后身染恶疾、穷困潦倒,正是他收留了我,带我到渔阳听差。此后,他官越做越大,我呢,也跟着步步高升。”骆峰轻啜了口酒,“九年前,我奉命进京做了进奏官,虽说不上什么飞黄腾达,可也是人前显贵风光一时。”
“那些早就过去了。这些年你也为他做了不少事,该报的皆已报了,又何必执迷不悟!”
骆峰听了面露愧色,低头不语。
这时妙锦走了进来,对着骆峰道:“李兄言辞未免有些过激,可也毕竟是一片好意,为您和家人思虑……”
“这个我懂,可是……”骆峰欲言又止。
“目下唯有悬崖勒马,方可脱离险境。”李云翰道。
“陷得太深,怎能轻易拔出?再说了,老母尚在渔阳,她又该怎么办?”
妙锦见父亲气色有些不大好,于是赶忙劝李云翰别说了,让她爹再想想吧。
“嗯,”李云翰点了下头,凝视着骆峰,“今日之言有所冒犯,还请大人见谅。”说罢,他起身离开了进奏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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