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峰摆了下手,打断了他的话,道:“先生所言皆虚也。看来是受人蛊惑,对褚将军成见太深了。”
“是吗?”
“这些呢,只不过是你看到的表象罢了。”骆峰斟满了一杯酒,递与李云翰,“褚将军镇守边关抵御外寇,二十年来从未在他手上丢失过我大唐一寸土地;其二,渔阳北有突厥、奚人,东有契丹、新罗,处于强敌环伺之下,且城小破旧,若不修筑雄武城驻以重兵,一旦为强敌所困,仅凭渔阳一座孤城实难久守。可是,既要守城,那当然少不得兵援、粮饷了。
至于说他勾结朝中权贵一事,那更是误解了。渔阳距京千里之遥,未及军情上达,而战机稍纵即逝。褚将军结交权贵,无非是想求得他们的鼎力支持,便于战时用兵不受掣肘。”
“骆大人,别再替他狡辩了。”李云翰放下酒杯,愤然道,“那只是过去的褚漠寒。而今的他野心膨胀,心中早就没了陛下、朝廷。我去过渔阳,城内多建有拜火教神庙。褚漠寒以祆神自居,号令民众、兵将加入此教,要他们只效忠于他一人。其谋反之心昭然若揭,难道非要等到他起兵之时你才会信?”
骆峰听后沉思了一阵,语气变得和缓了些,道:“先生多虑了,骆某是在为朝廷做事,并非为他一人!”
“既然如此,那为何还一味效忠于他?”
骆峰长叹一声,道:“这些年我勤勉做事,还不是为报他知遇之恩哪。”
“哦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