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个行为经过法律明确定义为犯罪,才能按照法律处罚。
罪刑法定主义的目的,是为了保障人权,并且刑罚限定在必要合理的最小限度内,如果有其他类型的法律可以妥善处理,甚至没必要动用刑法。」
卜奕非语气淡淡,但说出口的话却极重,似在教导妹妹,也是在指责过去的自己,「你在原有事实上夸大其辞,毁他名誉,即便你的出发点是好的,但这个行为是私刑,不是正义。」
卜奕潇想了想,还是不服气:如果法官判轻了,或者说如果他的行为不算犯法,法律无法帮我讨回公道,难道我就只能算了?我就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?
「你是为自己讨回公道,那我确实没有资格说三道四。
但既然选择用自己的方法惩罚对方,那就要所有准备:私刑就是在蔑视法律,也不尊重法律,公理公道不会站在你这边,所有结果,你必须自己承担。」
卜奕潇又问:那我是想帮人讨公道呢?
半晌之後,卜奕非声音轻了几分:「出来混迟早要还,做坏事的人终有一天会受报复;你对人做了什麽,就要有准备,有一天别人也可能这麽对你。」
或许是受到他的感染,抑或者想到了什麽,卜奕潇也沉默了片刻,才小声问道:如果是二哥,你会怎麽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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