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太医诊完脉心道也没发现哪里不正常,便开口道:“老夫单从脉象上来看,并未察觉出什么异常,侯爷具体是哪方面不适,可否说给老夫听听。”
云邩面露难看,这哪能说得出口,无奈开口道:“未有不适,只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。”
谁知话音刚落,顾淮之在一旁便笑出了声。“呵未有不适,本王就让太医瞧瞧侯爷具体哪里不适。”
说罢,便动手强拉住云邩的手腕,云邩一惊却挣脱不掉,想忍住胃部的涌动之意也按捺不住,忍了不到五息便侧身开始干呕。
顾淮之见此情形,脸上的冷笑之意更深,双眸中也透露出一丝疯狂,松开了握住云邩的手。
李太医也犯难了,他刚刚将手放上去好一会儿云邩都没反应,淮安王刚放上去反应就这么大,这情况他也嗅到了什么不对劲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侯爷这怕是应激了,受了什么刺激,臣开点舒心缓胃的药,先缓解一下侯爷的不适,只是这是心病,什么药都是治标不治本,还待侯爷自己想开才是。”
云邩听罢开口道谢。
“使不得侯爷,老夫职责所在。”说完李太医忙以下去写药方熬药为借口,离开了这是非之地。
李太医走了,房内一时只剩下了顾淮之和云邩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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