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之也不想忍了走上前怒道:“应激?心病?你嫌本王脏还是你觉得本王令你恶心?!”
云邩就知会是如此,闭眼叹息整理情绪后,缓缓道:“请王爷给臣些时间,让臣修养几日。”
“臣臣臣臣,不过是死了匹马,你就一直铭记至今不肯改口,不过是看了场床戏,你便行为如此偏激,你是第一天知道本王床上有别人吗!你嫌本王脏,你被本王睡了这么多次,你又算什么?!”顾淮之愤怒道。
云邩本不想和他多做争吵,前几日两人才为云枫的事情吵完,今日就又开始吵,他有些身心疲惫,但听完顾淮之这发泄的言语,如同被人抽了一巴掌骂他不知廉耻一般,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“是啊我又算什么。”云邩目光呆滞,呢喃道。
顾淮之知道自己情绪不对,每次遇到和云邩有关的事他都会变得很冲动,咬牙强忍住头上鼓起的青筋道:“来人!平阳侯身体不适,就在这府中静养,从今日起不得迈出云府半步!”交代完便起身离开了。
四月十六
和以往吵架不同,这次顾淮之连着四五个月没再来找过云邩仿佛忘了他这个人一般。
云邩明白顾淮之如今美人在侧,把他忘了也是理所应当,却也乐得清静,只是每次想起顾淮之,心上的伤口就仿佛被人不断撕开蹂躏,疼的他缓不过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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