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晓晨抹了把脸,面色平静下来,“我保证不会再犯。”
芦凭看他如同变戏法一般瞬间转换表情,心底清楚根本琢磨不透他,就只冷笑。
那件事,无论如何芦凭都无法释怀,以至于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差,有时候芦凭下了班回到家中,看见栾晓晨的脸就犯恶心。
栾晓晨开始还会开玩笑,调侃他是不是怀了他的孩子,芦凭每次听见这话都会觉得更恶心,恨不得直接吐出来。
到后来芦凭的症状加重,栾晓晨不得不重视起来,面色凝重的要求他去看医生。
芦凭嫌麻烦,也不想再隐藏自己的情绪,直接了当的挑明自己看到栾晓晨在手机里和别人聊骚。自己最厌恶不忠,这点跟栾晓晨在一起之后就跟他讲明过,如果变心,直接提分手就好,不必委曲求全糊弄他。
栾晓晨当即开始解释,说手机被盗取账号。芦凭哪里会信,又不是三岁小孩,语气很克制地说分手吧。栾晓晨又怎么会同意,他犯了错是真的,可是每个男人在心底都会有一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,况且他只是跟那人聊天,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,更没有上床,芦凭也是男人,肯定会理解的。
听完栾晓晨自以为情真意切、掏心掏肺的话,芦凭笑了,他笑栾晓晨过于的“狗”,把别人都当成像他自己一样的贱货。
“照你说,狗改不了吃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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