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之意是心理问题不能只怪在他们头上,沈徽明听懂了,懒得和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废话,“违禁药的事我不和你们计较,再有下回,我直接找你们家长说。”
“滚吧,小知的养伤有我负责。”
这就是要揭过这件事的意思了,靳鹤川还要再说什么,被苏敬辰扯着胳膊称谢拉走,房门关上之前,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嘴唇动了动,吐出几句含糊不清的呓语:
“不要……天晓哥哥……救我……”
包下整层的病房太安静了,呓语也听得清清楚楚,靳鹤川瞬间攥紧了拳头,苏敬辰却看着病房里的背影轻轻一笑,“沈叔,这个吴天晓好像是南知在学校的好朋友啊。”
守在门口的保镖把门关好,病房里静默两秒,传来杯子被掼到墙上的清脆巨响。
“别生气啊,”旁边的醋坛子翻出酸味了,苏敬辰却笑意更深,冲他眨了眨眼,压低了声音,“我们都听到了,你说沈徽明能听不到吗?”
有什么好着急的,分不清状况、找错救星的小兔子不听话,会有人替他们好好管教。
鹤川是动真心了,好歹会心疼一点收敛一点,沈徽明可不会,这个以做事狠辣无情着称的人,会让小兔子好好长记性的。
南知在清晨莺啼声中醒来,手臂上压着什么,他下意识动了动手指,趴在床边睡着的男人醒了,狭长凤眼里多了血丝,是很明显没睡好的痕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