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神色是令人动容的关心,南知却只觉得恶心虚伪。
一见到这个人,他就会想起始于强迫的第一次:没有扩张的插入那么疼,他已经那么求饶了,却到低血糖、腿抽筋了都没有被放过。
半边胳膊都被压麻了,蜇心的酸痛,南知动了动胳膊,没把手掌从他手心抽出来,索性疲倦的又闭上眼。
“小知终于醒了,”他的厌恶那么明显,沈徽明当然看出来了,但看到这张俊帅小脸苍白憔悴,还是耐着性子温声说: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饿不饿?我叫医生过来抽个血,就能吃东西了。”
“想吃什么,粥可以吗?”
“这次的事没有让你妈妈知道,我和她说你在闭关写歌,小知,要和你妈妈报个平安吗?”
最后这句话终于让少年的眼皮掀开了,他点点头,粉唇轻启吐出一个嘶哑的字:“要。”
沈徽明按着床边的按钮把床头升起,摸了摸他的脸颊,笑着哄他,“晚点好不好?你现在的声音这样,你妈妈听了也会担心的。”
杯子里的水凉了,沈徽明起身倒掉接了温的,再回来时握过的手已经缩回被窝,少年的桃花眼紧盯着他,是个防备的姿势。
沈徽明无声的笑了,紧张、厌恶,还有憎恨,这些情绪盖过了惧怕,或许是他从前对他太好了吧,一时想不明白没事,他刚好知道他怕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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