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说话算话,真的没让他忍着脚伤再动了,而是一手圈过他的腰把他按在阴茎上,另一只手玩着他胸前的茱萸,指腹在乳晕上打圈,不时揪着乳粒拧起撕扯。
只是那腰腹如同电动马达一样,挺胯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,少年单薄的身体颠簸着,被抵着敏感点猛撞的顶弄撞的尖叫不止。
“老公……呜啊……好深……”他的上身在男人的臂弯里东倒西歪的,下半身却始终紧紧契合,臀肉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翻涌成肉浪,臀根全被磨成糜艳通红,像熟烂的水蜜桃一样。
南知的视线偶尔和一直对着自己的摄像头交汇,会被那红光刺的恢复片刻的清醒,然而这点清醒很快被快感淹没,甬道被柱身磨的酸麻阵阵,肉冠快速撞上骚点,将他拖入更深的欲海。
“哈……老公……不行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快感堆积冲破了所能承受的阈值,那根颜色粉嫩的玉茎胀大,在肏弄中喷吐精液,白浊甩到了男人的西装裤上,溅的到处都是。
优雅的天鹅颈绷直了朝后仰去,在空中划出惊艳弧度,少年醉酒一样面色酡红,泪水蒙蒙的桃花眼里光芒尽失,他微张着嘴,鼻翼翕动着小口呼吸。
众人的耳中一时都只剩下少年夹杂着娇喘的喘息声、肉体撞击沉闷又快速的“啪啪”声,还有收音麦录下放大的、肉冠捣着穴心顶弄搅出来的“咕叽”水声。
担任副导演的傅恭眼冒绿光,“这里干的很好,拍出来肯定很好看!”
器材室的空气被烧得火热淫靡,众人的视线都变得贪婪,黏腻目光死死停在少年身上,锁链一样收紧缠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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