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口被撸到手肘处,鳄鱼皮表带上还留着靳鹤川的体温,表盘背面的金属却冷的咯人。
他又开始不安了,后脑上轻柔抚摸的动作像安抚一只小动物,苏敬辰的声音也是温柔的,“乖啊,宝贝还是不要看了。”
靳鹤川把他的手往垫子外拽了拽,手指穿过指缝与他十指相扣,掌根按着他的手腕朝下,然后高高抬起他的手,对着地板重重磕了下去。
只听“哐当”一声,金属表盘把地板砸进一个凹痕,机械感十足的冷硬金属裂开口子,少年“啊啊啊”痛苦的惨叫着,手腕那块凸出的骨头都青了,骨裂的疼痛蔓延开来。
紧握的手抖的厉害,靳鹤川仍不解气的收紧手指夹着他的指骨往反方向折去,听到“咔嚓”声才甩开他颤抖不止的右手,拽着他的头发把脑袋拉向自己,凑近他耳边笑着说道:“南知,再打一下试试?”
桃花眼里的瞳仁瑟缩了一下,少年在剧痛下哀声求饶,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敢了……错了……鹤川哥哥……”
这声道歉就比吃痛之前真诚多了,靳鹤川这才松开了拽着他头发的手,他捂着被揪疼了的头皮哭,一回头又看到了苏敬辰似笑非笑的眼睛,哽咽着说道:“对不起……敬辰哥哥……”
果然还是得受了教训才会学乖啊,肏不熟的坏兔子,苏敬辰拍了拍他的后背,“知错就好,宝贝好好趴着,和上次一样。”
高阔知道一点校霸靳鹤川的事情:听说有人得罪了靳鹤川,当着他的面自己打断腿才了事。但直到他动手之前,给南知戴表时候的动作都还挺温柔的,砸下去的一下却充满了暴戾……要是他那个女朋友在,估计都能直接吓哭。
还有苏敬辰……高阔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叫披着羊皮的狼,那眼神都恨不得把南知生吞活剥了,还能假惺惺的安慰他,搂着他的腰让他趴在怀里哭。
少年像是被训乖了,听到苏敬辰的命令后一边无声落泪一边从苏敬辰怀里出来,右手还在颤抖,他就用左手撑着垫子往下爬了爬。腰塌下去,屁股对着靳鹤川双腿大敞,然后用手肘支着上身,脸埋进苏敬辰裆部,牙齿咬着拉链拉开,唇瓣撅起拱开内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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