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弟好会吸啊。”
好爽,贺寻摆动腰胯从下往上顶,揉着腰的手不安分起来,撩开了短袖下摆。少年总在透的衣服里额外加一件背心,是很保守的表现,但贴身背心勾勒出完美的曲线,何尝不是另一种若隐若现的、更勾人的诱惑呢?
贺寻没掀他背心,而是把手伸到他胸前,拉开背心领口摸了摸硬的像个小石子的红果,“弟弟刚才玩过了?好骚啊。”
“嗯……哈啊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和第一次相比,小乃子更明显被人玩大了一点,贺寻揪着红果把玩,他本来就不排斥那些人的调教成果,只是不喜欢太粗暴的过程,看看这一身的伤:腰上的旧疾发作、踝骨被拧断过、手腕也带着手表砸过现在还有点发青。
贺寻原来还想,对这么好看的宝贝是该温柔点呢,可是他太乖了,怎么肏都不反抗,紧窄甬道夹的又实在太舒服,慢动作温吞的磨了一会儿,不仅是穴里磨的淫水泛滥,贺寻的忍耐力也快磨没了。
他单手托着少年的屁股把人抱起来,反压在了沙发上,常年练舞的柔韧性好,两条大腿轻而易举就被掰开紧贴着沙发靠背,门户大敞更方便了男人的肏弄,贺寻就着这个姿势抽送起来,每一下都重重顶入结肠口。
天生尤物的绝妙滋味勾出了他深藏心底的暴戾,贺寻逐渐沉迷于这样原始粗暴的交媾,囊袋把臀根拍击出一片艳色,淫水四溅,把两人赤裸的会阴处都染的湿漉漉的。
少年太乖了,被肏哭了还忍着不叫出声,直到结肠口不断被侵入,穴壁也被磨的酸麻发烫,不适感难以忍受,才抽噎着用气音软软的求,“天晓哥哥……呜啊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“弟弟不用忍,叫出来吧,”贺寻冒用着他心上人的身份,在催眠状态下享受着他全心全意的喜欢,还要变本加厉的为难他,“肏到最里面的时候要夹一下,对,好乖啊弟弟。”
跳蛋忽然震动起来,在已经被撑到极致的穴里上蹿下跳,少年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尖叫出声,“啊啊啊……关掉……哈……先别肏了……哥哥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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