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在小腹上的玉茎被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,有几滴溅到了贺寻脸上。
高潮牵引下后穴阵阵痉挛,爽的要命,贺寻正干的兴起,怎么可能放过终于到嘴边的小兔子,那个在结肠里跳来跳去的小玩具分散了少年的注意力,他把少年按在身下不许他躲,像和它较劲一般肏的更凶了。
“呜啊……哥哥……”少年的脚趾都蜷起来了,仰着头呜呜直哭,“哥哥……放过我吧……哈啊……下次再做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弟弟这次要是不乖,下次就不需要你了,”绝境里的小兔子把他的天晓哥哥当成了救命稻草,贺寻太知道怎么吓唬他了。
“不……”少年果然抖了抖,还在剧烈刺激中努力分开双腿,抬起头胡乱的亲着他,“我会……啊……会乖的……嗬啊……”
好可怜,边喘边哭,像个怕被抛弃的小孩子,温软的唇瓣不断落在自己脸颊上,贺寻的心里涌起诡异的兴奋,突然不想毁了少年的念想了,而是哄着他躺好了掀开上衣,把红果送到自己嘴边。
明媚阳光把会客室照的明亮,少年娇小的身体被男人完全挡住了,只剩两条长腿搭在男人腰后,脚趾勾在一起,随着肏弄上下晃动个不停。
南知只觉得做了个很长的梦,起初还算美好,他梦到了天晓哥哥温柔的和自己说话,两人的第一次天晓哥哥没有经验,他羞赧着自己主动坐了上去。
后面的事他记不清了,梦境是混乱的,一会儿是天晓哥哥给他揉腰揉肚子,一会儿又变成了一只野兽把他压在身下粗暴对待,野兽射出来后又陷入了更深的昏迷。
灌进肚子里的精液量很大,肠肉都被一股股热烫射肿了。
他应该是哭了好久,醒来的时候眼睛也痛,南知摸了摸衣服,都完好的穿在身上,他转动眼珠,看到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心理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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