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裴言被泼了一脸水,从头到脚浸了个透,湿漉漉地站在水里,好不狼狈。乌发美人叹了口气,感觉裴言真的是个傻的,好心地伸出手,帮忙给他脱衣服。
裴言忍无可忍,抓住薄辞雪的手腕,把他推到池壁上,恶狠狠地亲了下去。他可不像叶赫真那样只会傻乎乎地捧着他脸亲,舌头都不知道怎么放,必然是怎么亲得深怎么来。乌发美人被他牢牢捉着,像好心浮出海面救人却被渔网捆住的鲛人,狼狈又美丽。
未束的长发飘浮在水面上,和月色一起浮浮沉沉。淡色的唇肉眼可见地变得水红鲜艳,无意识地张开了道缝,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和浅粉的牙龈。裴言粗鲁地一一舔过,恨不得把他当作一块奶糕囫囵吞下去。
薄辞雪被亲得膝盖发软,茫然地睁着水润润的眼睛,眼角泛红,一副被亲懵了的模样。裴言的眼角也是红的,不过那是因为刚哭过。他自觉丢脸,又羞又恼——恼的是怎么谁亲他他都不带挣扎的?表面上冷冷的不好接近,怎么别人强吻他他都不知道给对方一巴掌呢?
他猛然放下手,对薄辞雪正色道:“陛下,请您务必记住,以后别人这样对你的时候千万要阻止他,最好立刻给他一耳光,好吗?”
他生怕薄辞雪现在理解不了他的意思,捉起薄辞雪的手,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来了一下:“就这样,记住了吗?”
薄辞雪愣愣地看他,眼睛里还有没散去的雾气。就在裴言以为他要答应的时候,薄辞雪伸出手,轻柔地摸了摸裴言的脑门,担忧道:“你没事吧?”
裴言气急败坏,反手捉住薄辞雪的手,再度吻了回去。薄辞雪喘不过气,站不住脚,直往他怀里栽。裴言一把将人抱起来,用刚刚取过来的大澡巾裹住,抱回床上接着亲。
唇舌纠缠,让人脸红的水声不断响起。他知道今晚已经越线太多,但还是不受控制地继续沉沦。
薄辞雪温顺地仰着脖颈,散落的长发被法术烘干,散发出山皂荚和各种名贵香料的清香。幽冷如昙的体香将那些不同的香气编织起来,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,将裴言结结实实地兜入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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