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疑惑,所以直接问出了口。薄辞雪有些意外地弯起眉眼,问:“你确定要知道吗?”
叶赫真用力点点头。
“天生如此吧。”薄辞雪笑了一声,戏谑道:“谁像你的手一样,下次抱我的时候记得戴副手套。”
叶赫真的脸腾得一下红了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果然又粗又硬,还有很多疤痕,一点都不像薄辞雪的手那样柔滑干净。他局促地说了声好,心想等下就出去找裁缝裁几副真丝手套,以后轮换着戴在手上。
薄辞雪噗嗤一声笑了,可能觉得他现在的样子蠢乎乎的,和围猎场上那个威风凛凛一呼百应的王全无相似之处。叶赫真小心地避开他受伤的肩膀,凑上去亲他的嘴唇。
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,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也莫过于此。
气氛很好,缱绻至极,只是没一会儿就变了味儿。年轻的蛮族人不知何时又钻到了乌发美人的腿间,把脸凑到腿心,继续跟下面那只小嘴接吻。
自从开荤以后,叶赫真每天都要缠着薄辞雪做点夫妻之间的事,不要脸地弄了他一次又一次,如今已轻车熟路。他趴在薄辞雪雪白光滑的大腿间,大口大口吃他娇嫩的肉屄,将那枚红艳艳的肉核舔得又肿又烫。薄辞雪绞着他的脖颈,急促地轻喘着,很快受不住地潮喷出来。
他今天起得很早,又被舔喷了一次,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。叶赫真湿淋淋地从他腿间钻出来,为他清理了一下,又给他更换了新的冰袋消肿。做完这一切后,叶赫真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,心中短暂退却的乌云又缓慢地笼了回来。
——他像一个好不容易把稀世珍宝偷回家的窃贼,一转头发现自己似乎也被贼惦记上了。
叶赫达理是叶赫泰第九个儿子,也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。叶赫泰被薄辞雪杀死后,整个草原进入了部落混战时期,叶赫部也陷入了严重的内斗。叶赫达理比他小两岁,是他在这场混战里唯一活下来的兄弟,也是最像他的那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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