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父母双亲都没有用这种狎戏之称唤过他!
萧琅气急败坏,面色通红,一连说了几个不准,差点又想动手收拾面前的这个无耻之徒。
陆知还是头一次见萧琅羞愤至此,那张美人面皮上铺陈开惊心动魄的红晕,漂亮的眼睛里赧色晕染,简直叫人移不开眼睛。
哪怕就是再迟钝笨拙,都该看得出来萧琅这是害羞了。
陆知咳了一声,被萧琅这种从未展露过的模样迷得霎时都找不着北了。
——他家娘子,也太容易害羞了吧!
又挠了挠头发,陆知赶紧正了正脸色,一股脑儿地把纸墨塞到萧琅的怀里,然后兴致勃勃地说道:“娘子,你肯定肚子饿了,我先去把饭烧上,等会儿我再来陪你说话!”
话音方落,陆知便美滋滋地转身跑出去了。
徒留抱着一大卷草纸的萧琅坐在原处,气得咬牙切齿,眸色阴郁。
吃饭的时候,萧琅不咸不淡地问了旁边的陆知一句:“买纸墨花了多少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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