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嘻嘻一笑,学着范书生诵书时的模样,摇头晃脑地,他得意洋洋地说道:“多亏我聪明,把那个书生说得没法接话,然后他就便宜卖给我了。”
听完这句话,萧琅大抵也能猜得出来,陆知此人肯定占人便宜了,便有些怏怏不悦地说道:“做人做事需凭法度纲纪,守正不挠,坚守诚信,岂可作奸犯科,做那等鸡鸣狗盗之事,实在为人不齿。”
陆知虽然听不太懂萧琅那一连串的高深措辞,但是大概也可以猜得出来,萧琅应该是不满于他贪图便宜的这种行为,就急忙解释道:“娘子,也不是我不想多给钱啊!主要是我想攒点钱留着给你买药治病呀,你的腿伤一直没好,抓药看病哪样不需要钱?”
此言一出,萧琅沉默了一瞬。
诚然如陆知所说,他的腿伤一直未曾痊愈,无法走动自如,这种乡野之间,哪有什么名医圣手,是故,时间过了这么久,伤势还是愈合缓慢。
治病抓药的钱财,全靠陆知打猎变卖的那点微薄收入支撑着,萧琅别扭至极,实在不愿再多承情,他忍着脾气,对陆知说道:“你把玉佩还给我,我自行离去,不再耽误你的生计。”
顿了顿,萧琅说道:“待我给你留一封亲笔信,你拿着上京去找我的亲卫,他们会把酬金给你的。”
一听这话,陆知顿时就慌了,他家娘子这是要抛弃他离家出走的意思啊!
陆知咬了咬牙,一不做二不休,可恶至极地绑架萧琅道:“你那块玉我早就卖掉给你抓药了。”
此言一出,萧琅霎时色变,惊怒交加地质问道:“你说什么?你卖给谁了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