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声目光仍在台上,钢琴已经进入尾声,什么叫伤害?这一幕被萧潇看到,才叫伤害。
他不是好人,唐瑛也不是,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,打着温情的幌子,张口闭口不伤害,其实都在伤害。
钢琴结束了。
傅寒声开口说话了:“唐董,潇潇生日是春日三月,你可曾为她举行过一次生日宴?”
“她不要。”
台上,唐伊诺朝唐瑛挥了挥手,她只看到一位男子从唐瑛身旁走过,她跑了过来,没察觉唐瑛的异常,只兴奋的问:“妈,刚才跟你说话那人是傅寒声吗?”
唐瑛没接话,她还在想傅寒声临走前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,他说:“不是她不要,是你无心。”
这夜,唐婉一直黏着徐誉,直到最后却被他人告知,傅寒声早就离开了。
这夜,营养点滴没有输进萧潇的身体里,她拔了,任由它浸湿一被窝,而她就在那湿湿的被窝里睡了很久很久。
后半夜,傅寒声来了,打开灯,却看到躺在床上脸色通红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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